2002年03月16日
● 從夢的季節走來〈四〉●
C報文藝獎的頒獎晚會採餐會形式辦
理,我因為曾經得到新詩獎,因此那次也
應邀出席。可是那天我有事耽擱了,結果
六點半的餐會,我匆匆忙忙的到七點半才
趕到。那時候,獎目早頒完了,因此我根
本不曉得誰得了獎。不過當C報的李總編
輯一見到我時,就急急的拉住我說:「來
來,快來見見我們今年散文首獎的得主,
她可是你的同學呢!
就在我尚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時,李
總編就幫我引見了,原來就是陸瑞筑。
那時我實在很尷尬,她也驚住了。李
總編在一旁瞧了老半天,才爆出他慣有的
「哈台」式笑聲說:「啊!我知道了,你
們早認識了對不對?我這著可是白忙了。
好吧!那你們敘敘舊吧!陸小姐。」他微
微底向陸瑞筑鞠了一躬,說:「我可不能
陪妳了,就讓我們方老弟代代勞吧!」
李總編走了後,陸瑞筑仍然沒有說話
,倒是我被她銳利的眼光刺痛得垂下頭去
。
「慕容大俠您好。」她用著譏誚的口
吻說:「沒想到我們又碰頭了,這兒,可
是雲嶺吧!哦,你朋友方慕麟好吧?你應
該很了解他的,不是嗎?」
那時我可是窘死了。真是天殺的!我
當時為什麼要撒謊呢?對於她的咄咄進逼
,我真的沒輒了,只好說:「別逗我了,
陸小姐,我承認我的錯失,我情願受妳任
何最嚴厲的懲罰。真的!」
「嘿!」噗哧一聲,她笑了,像陰沉
在一角的含羞草,一剎間燦放了,她收起
了原先假裝的嘲訕面具,笑意滿懷的說:
「算了,算了,瞧你,緊張得臉都紅了半
邊天。哦!就像你自己詩裏說的:『我那
羞赧的關公私生的臉龐』啊!可不就是這
樣嗎?還說什麼:『我情願受妳任何的最
嚴厲懲罰』。大詩人!你那顆浪漫過度的
心太多感了吧!那有那麼嚴重,我怎敢動
我們詩壇的新祭酒一根汗毛啊!」
「不,我還沒榮幸稱得上是『詩壇的
新祭酒』,至少有一人,是比我高明多了
。」
「誰?」她瞪大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翦
水眸子,好奇的問著。
「喬梓民。我們詩社的社長。他的詩
才稱得上是當今詩壇青年一輩的巨擎,我
的詩跟他比起來,可是一點價值都沒有的
。」
「那麼,你很崇拜他囉?」她笑瞇著
眼睛看著我。
「嗯,可不是嗎?甚至‥‥‥他還稱
我為他『精神上的同性戀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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