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年03月05日
罐頭裡的沙丁魚和熱鍋上螞蟻最能夠形容我的心情。 現在是早上八點四十五分﹐正身處地鐵車廂內的我明擺著連拉一拉﹐提一提自己書包的能力也沒有。一張接著一張沒有睡醒的臉﹐一股混著一股刺鼻的香水味。“何時才能到天后站呢﹖”我低聲嘀咕著。
車門開了﹐出去了一批﹐又進來了一批。在入車廂的人群中竟然夾雜了四五個少女就站在我的身旁。她們長長的秀髮能令詩人產生無限的靈感與讚嘆。她們黑黑的眼睛能讓最冷酷的人也會心醉。她們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和彈性﹐就算是魔鬼也會發出淫蕩的尖叫。她們所散發的淡淡幽香﹐就連坐懷不亂的君子也想會去聞一聞﹐嗅一嗅。我驀地感到一陣昏眩。“為何列車竟然開得那麼快呢﹖”我喃喃著。
突然陣陣銀鈴般的聲音卻把我從桃源帶回了俗世。因為從她們朱唇中所吐出的竟然是一大串兒『大不列顛』話。如果我是個對英語一竅不通﹐毫無認識的人﹐那麼一定會覺得她們的言語就象是天上仙女在耳邊靡靡細語﹐水泄銀流。如果我是一個對『大不列顛』文化絕對崇拜與向往的人﹐那麼一定會對她們的談話大有興趣﹐更是覺得相見恨晚。可惜我和這幾個少女一樣﹐都是對英語一知半解﹐發音更是有著濃濃的漢語口音的人。從她們的交談中﹐我才明白原來她們去了倫敦剛留學半年﹐現在正值暑假﹐所以才回來香港。“無聊!下一站就到天后了吧﹐怎麼車又開得那麼慢呢?”我無奈的自言自語著﹐想笑﹐卻不知道露了一個甚麼樣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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