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這是她第一次放縱自己﹐第一次用自己的身體來愛一個男人。沒有嘔吐﹐她感激我﹐感激我給了她這種快感。她說她就要這樣報復他﹐報復她那個男朋友﹐告訴他她也和另外一個男人睡了。
她說她真想總也長不大﹐可又想長大﹐她希望被人愛﹐希望男人都看著她﹐可又畏懼男人的那種眼光。她覺得男人的眼光都挺骯髒。
我說我也是男人。
她說我是個例外﹐她願意在我懷裡。
她說她也愛我的身體﹐因為我身上的一切都不再可怕﹐我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﹐她說她想看見我進入她的身體。
我告訴她說她成了個真正的女人。
她說她不知道她胡說些什麼﹐她說她從來沒有這樣享受過﹐她說她經常夢見自己在船上飄﹐不知要飄到那裡﹐身不由己。漆黑的海面上﹐她並不真的害怕﹐只覺得特別空虛﹐她想死﹐死也是一種誘惑﹐她想落到海裡﹐讓黑乎乎的海水把她淹沒﹐所以她才需要我﹐我的體溫﹐我的壓迫﹐我的汗﹐也是一種安慰。
她問我知道嗎﹖她特別需要﹗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