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05月04日
什麼是不可能的事?七一之前,有人說立法會民主派議員連分組點票都不夠票,怎可能去阻止二十三條立法?七一前夕,吳靄儀在立法會質問董特首:「二十萬人上街,你都不會改變主意,要多少人上街你才會聽?」 當時大多數人都認為,要多過二十萬人上街是不可能的。 區選之前,我問為什麼葉國謙沒有對手,每個人都說觀龍選區是民建聯的票倉,要拉葉國謙下馬是不可能的。
何秀蘭宣布參選,政評家個個都說何秀蘭無地區功績,空降觀龍選區,政治狙擊是不可能有成果的。有所謂婦女團體選擇何秀蘭競選做勢大會之時遊行,抗議她數年前曾為性工作者爭取權益。加上傳媒渲染,何秀蘭竟被形容為「醜聞纏身」。在一保守的選區,有這樣的抹黑新聞,不可能的事以乎變得更不可能。選舉當日氣氛並沒有大的改變。有人指面篤鼻地以粗言穢語謾罵包括吳靄儀、劉千石及筆者在內的助選團。更有人在我們面前吐口水,用侮辱的字眼去形容我們的人、工作和理想。不可能的事顯得更不可能。
但是,我們有理性和氣量。我們有決心和理想。我們更有一班包括八大學院的學生和義工。有人徹夜不眠為何秀蘭在選區中「霸」一個有利的位置。有人馬不停蹄日夜為民主理想四出奔走。有市民向我們微笑點頭,情真意切。盡在不言中。有市民坐小巴經過,遙遙的豎起大拇指象徵一號。有余若薇帶病亦堅持要落區助選。入夜之後,有位太太拖著幾歲大的女兒走到我面前,要求給予她們兩張印了「1」的傳單。她們高舉著傳單,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。這些情境焉能不教人感動?
一剎那間,滿街穿著黃色錦衣的對手和插遍民建聯旗幟的影像似乎都看不朏了,對方震耳欲聾的音樂口號似乎都聽不見了,腰痠腳痛亦似乎會都消失了。不可能的事是真的不可能?幾經辛苦挨到了午夜十二點,進入點票站,初步點票結果顯示不利,不可能的懷疑又再度冒上心頭。
什麼是不可能的事?明年立法會選舉,民主派是否不可能得到過半數議席?二OO七年普選特首是否不可能?二OO八年普選立法會是否不可能?
心中想著的是卜‧戴倫(Bob Dylan)的歌詞:「朋友們,答案正隨風飄浮空氣中。」
(The answer, my friend, is blowing in the wind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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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idnight皇帝自以為 只跟部份人分享這資訊。